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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近“作女”比較紅,《我想和你好好的》裡面的倪妮與《我愛的是你愛我》裡面的王珞丹,一個比一個作,她們在電影里愛得轟轟烈烈,男人們卻在銀幕下看得膽戰心驚,單身男看完以後突然發現,一個人生活其實也挺好。還有人說,現在的剩男剩女這麼多,都是“作女”惹的禍。“作女”在生活中其實無處不在,她們如同玩具機里搖出的扭蛋,形態各異,初級作、文藝作、女神作、公主作、捨命作、奇葩作,總有一室內設計款你會在轉角處被你不經意地遇上。
  “作女”是網站優化“女漢子”的反義詞?
  主持人:這是一個擁莊臣有某種特質的人群很容易被劃分和定義的年代。繼“女漢子”大火沒多久,一個叫“作女”的群體又因為電影《我想和你好好的》進入我們的視野。話說“女漢子”和“作女”算不算是反義詞啊,一個什麼都沒所謂,一個特別有所謂。
  俯仰自得:“作女”給我的感覺是對愛人有usb點吹毛求疵了。
  主持人:百度對“作女”的定義是指不安於平凡生活的女性,渴望激情與刺激,最突出的表現是愛跟親密的人無端鬧彆扭,不管伴侶怎麼努力,就是猜不准她的心思。我感覺在愛情攻堅戰中,“女漢子”往往會敗給“作女”,男人們會比較喜歡“作女”嗎?我前男友深情地說起,有個女孩為他割腕自殺。我的反應是,室內裝潢這麼爛的招數還有人用,而且竟然還管用?
  P inkm an:根本就不會開始,因為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性格。
  主持人:但很多影評是這樣寫:“作女”讓你不寂寞。“作女”之所以作,是不是因為愛得太深?愛得義無反顧?愛得徹徹底底?我也經常反省自己為什麼會失敗,結論是還不夠作,愛得不夠深。
  P inkm an:不是,愛是付出,而不是占有。她或許很愛,但沒弄清愛的真諦。
  主持人:粉男的“真愛論”又開始粉墨登場了。
  P ink man:嗯,每個人有自己堅持的信念嘛。愛就像手裡的沙,抓得越緊,流走得越快。
  俯仰自得:除非對方有足夠的耐心和愛心,否則必然會分手。就是所謂的累覺不愛。
  八一八我們身邊的“作女”
  主持人:《我想和你好好的》裡面的“作女”是這樣的:規定不許男友與其他女生有過多接觸,宣稱“比我漂亮的女人第二天都得死”,然後是查手機、查賬單、在房間裝攝像頭、逼男友當街裸奔,愛你愛得無孔不入。我始終覺得這隻是電影裡面的情節,現實生活中的女人應該沒那麼作,最多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什麼的。
  P inkm an:那“作女”肯定有些什麼其他優點吸引男人,男人才會心甘情願地用耐心交換她的脾氣。
  主持人:男人會不會很享受被作的過程?
  P inkm an:我覺得是虐待,是忍受而不是享受。
  主持人:剛發現豆瓣、西祠上都有“作女集中營”小組,她們的口號是“活到老,作到老”。她們對“作女”有自己的解釋:敢愛敢恨,言語犀利,但內心善良,追求精緻的生活,註重細節,個性張揚,不顧及別人的目光,只管自己活得精彩,善於“猜心”游戲,欲拒還迎,吸引男人的目光,贏得關愛。
  P ink m an:太自我了,婚姻不是1+1=2,而是各自削掉一半,0 .5+0 .5=1。
  紅肚兜兒:我覺得作一作也挺好的,趁著年輕使勁兒折騰,做得狂風暴雨才算真愛過,到老了回頭看看,老子也算青春過。
  主持人:“作女”也有好多種的,文藝作、女神作、公主作、捨命作、奇葩作,我感覺自己連初級作都算不上,紅肚兜兒應該是文藝作。
  紅肚兜兒:我特別溫柔賢惠!我特別體健貌端無子女!!說到底還得看各人造化,你碰到個能縱容你的作享受你的作的,那當然能由著性子死作。碰見個更強悍的,不吃你這一套,你就立馬變小柔弱。
  主持人:對啊,不是任何人都適合作的,你願意表演,也得有人想看啊,一不小心就變成奇葩作。
  紅肚兜兒:我覺得北方“作女”更多,本來就性格強悍,罵大街摔盤子搶菜刀什麼的小意思,做得特別武打片兒,以前有個朋友一見她老公喝酒就把他揍得鼻青臉腫。
  主持人:這個和地域無關吧,應該是和相貌有關。作是美女們的特權。
  紅肚兜兒:很多不是美女的北方大妞也把男朋友折騰得半死不活。《野蠻女友》裡面的女主算是“作女”的代表吧。
  主持人:韓劇里不光有“作女”,還有“作男”,但無一例外都是又帥又多金。
  P inkm an:還好我老婆比較溫柔,一點都不作。
  主持人:每個女人心中其實都潛伏著一個“作女”,我感覺自己大多數時間挺溫柔,但如果有合適的時間、地點和對象,也想狠狠地作一把。
  “作女”的三種境界
  辛香蘭:我覺得作大概分三種吧。一種是小女生初戀,突然有人寵有人疼,就作一作,試試對方底線是什麼。二種是伴侶價值遠遠高於對方,潛意識里瞧不起對方,所以拼命作來找補。當然,有一種女人明明伴侶價值沒那麼高,卻自以為自己伴侶價值高,作個沒完,這種比較讓男人討厭。第三種,臨近分手時,死作,這時看起來是女生作,實際上是男生在實施冷暴力分手,女人就會成為男生導演的分手劇中的女演員,演出“不作死就不會死,作死必死”的老橋段。
  紅肚兜兒:女人很多時候作是因為想知道男人愛不愛她,有多愛她。
  辛 香 蘭 :嗯,那是第一種。女生剛剛戀愛時,一般來講相對同齡的男生伴侶價值高,並且在被追求時享受高待遇也是正常的。我最作的一次是讓當年追我的老公每天開車一個小時來我學校看我,一起吃個飯,然後再讓他開車自己回家。這樣大概有三四個月,風雨不誤呀。現在想想可真美好,但是……追到手了就不能再享受這種待遇了。不過,追女孩子時讓女孩子作是起碼的社交禮儀。但女孩子被追到手了,如果還作,那就相當於交易結束後,還讓對方打折降價不然就惡評的惡評師。
  Pin kman:我有一個朋友,她經常發脾氣,一定要男友忍受、呵護她,才能體現出對她的愛,不知道這算不算。
  辛香蘭:應該算第二種吧。
  Pinkman:是的,她自認為自己很漂亮,價值高。
  主持人:其實“作女”也就那些小把戲,但什麼時候作,在誰面前作,很重要。
  辛香蘭:作呢,說白了是一種控制欲。用暴力控制也算控制,用裝可憐的方法控制也算是控制,用自殘的方法,說白了,還是控制。控制欲讓女人不斷去作。控制欲源於我們的貪欲。單純的作是單項減分項,如果作奏效了,那一定是這個女人有其他的加分項,背後起作用的是那些加分項而不是作。想靠作來證明真愛的姑娘們啊,事實證明你們真的是想太多了。採寫:南都記者 許琨
  南都漫畫:張建輝
  本期主持:許多多
  本期嘉賓:
  辛 香 蘭(大 學 老師、《小艾戀愛記》作者)
  紅肚兜兒(新銳專欄作家、吸血鬼控、重口味電影愛好者)
  Pinkman(《人之初》雜誌社的男編輯、婦女之友、知心大哥)
  俯仰自得(媒體從業人員)  (原標題:“作女”的春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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